他的女人那么多，随便拎一个出来，都可以填补“程太太”这个位置的空缺。 是啊，只要她有办法和他周旋，甚至让他头疼，她也仍然是留在他的生活里。

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，她清晰的看到了内心深处的自己。 她明白他感激她的心情，但他的表达方式是不是可以换一下……

“季森卓身体不好，你这样做会害死人的，知道吗！” 符爷爷的助手全部赶过来了。

“忍着点，酒精沾伤口有点疼。”她抬起手臂，拿着棉签给他清理嘴边的伤口。 “程子同，你是流氓无赖吗！”他刚才的行为很像。

不过他对此没什么意见，也坐下来吃。 这也是程家唯一吸引她的地方。